□诗/赖永洪
村庄很小，里里外外很绿
四周除了禾苗，就是杂乱的树木
但稻田不同山岭的绿，颜色蕴藏着灵气
我看见母亲打开双翅
像觅食的鸟，波浪里翻来覆去
锄头把子立在湖中
她就可以停在柄顶小憩
错觉告诉你，鸟很惬意
湖水也很惬意。一阵风过来
落水的鸟好像在呼救
却听不到声音
我很多次，想去湖里洗涤
任衣裳变小，这样可以紧贴着心跳
去揣测庄稼的心思，以及
和萤火虫打招呼时的含义
想 念
仿佛听到奶奶的呼叫声
从村东转到村西
那慈爱，不厌其烦
炊烟准时在山村袅袅飘升
仿佛听见柿子树下的嬉笑
弹弓永远比数学题刺激
吓得树叶变了脸色
青，黄，红，黑
牛背上的童谣
吆喝着报纸扎糊的风筝
流云叛逆了天空
顽皮的心愿连翻十万个筋斗
父亲的故事蘸上母亲的米酒
能让瞌睡虫饱醉好几天
从银河里捞出星星，活蹦乱跳
挤破那小布书包
忽然发觉走失了壮年
此时怀念起故乡的雪花
不知村口的古塔有没倒塌
暗暗窃喜，浓郁的乡音还在
他乡无山
爬上楼顶寻找回家的路
夕阳像被嵌住的钟摆
仔细倾听，没有久违的“嘀嗒”
看 戏
角儿的唱词和乐器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个转身，一个旋舞，几段鼓声
高潮都按照导演的意愿进行
悲有理，喜合情
我很讨厌自己，笑得很廉价
就差立在墙头揉捏身骨
我也憎恨别人，假装成上帝
俨然像世界的主宰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麻痹自己
模仿着戏台上的刻骨铭心
吐出的烟圈，一串比一串飘逸
空气里的氧越来越稀
灶儿巷
长长的深度，容得下几十姓氏
也容得下娃娃们的戏嬉迂回
溜滑的石板，随意排列成行
裹足在上面踩过，连同
桥夫的臭汗。穷秀才
那两只破布鞋愈来愈远
浮雕有些失落，想寻找慰藉
或许有一缕花香，从木门
隙缝间溜进鼻子，就如
树枝上的蝉，与幽静为敌
夕阳很吝啬，不愿留下影子
生怕别人说他很深邃
牌楼越来越瘦，一天到晚
在巷囗梳理心事
村庄很小，里里外外很绿
四周除了禾苗，就是杂乱的树木
但稻田不同山岭的绿，颜色蕴藏着灵气
我看见母亲打开双翅
像觅食的鸟，波浪里翻来覆去
锄头把子立在湖中
她就可以停在柄顶小憩
错觉告诉你，鸟很惬意
湖水也很惬意。一阵风过来
落水的鸟好像在呼救
却听不到声音
我很多次，想去湖里洗涤
任衣裳变小，这样可以紧贴着心跳
去揣测庄稼的心思，以及
和萤火虫打招呼时的含义
想 念
仿佛听到奶奶的呼叫声
从村东转到村西
那慈爱，不厌其烦
炊烟准时在山村袅袅飘升
仿佛听见柿子树下的嬉笑
弹弓永远比数学题刺激
吓得树叶变了脸色
青，黄，红，黑
牛背上的童谣
吆喝着报纸扎糊的风筝
流云叛逆了天空
顽皮的心愿连翻十万个筋斗
父亲的故事蘸上母亲的米酒
能让瞌睡虫饱醉好几天
从银河里捞出星星，活蹦乱跳
挤破那小布书包
忽然发觉走失了壮年
此时怀念起故乡的雪花
不知村口的古塔有没倒塌
暗暗窃喜，浓郁的乡音还在
他乡无山
爬上楼顶寻找回家的路
夕阳像被嵌住的钟摆
仔细倾听，没有久违的“嘀嗒”
看 戏
角儿的唱词和乐器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个转身，一个旋舞，几段鼓声
高潮都按照导演的意愿进行
悲有理，喜合情
我很讨厌自己，笑得很廉价
就差立在墙头揉捏身骨
我也憎恨别人，假装成上帝
俨然像世界的主宰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麻痹自己
模仿着戏台上的刻骨铭心
吐出的烟圈，一串比一串飘逸
空气里的氧越来越稀
灶儿巷
长长的深度，容得下几十姓氏
也容得下娃娃们的戏嬉迂回
溜滑的石板，随意排列成行
裹足在上面踩过，连同
桥夫的臭汗。穷秀才
那两只破布鞋愈来愈远
浮雕有些失落，想寻找慰藉
或许有一缕花香，从木门
隙缝间溜进鼻子，就如
树枝上的蝉，与幽静为敌
夕阳很吝啬，不愿留下影子
生怕别人说他很深邃
牌楼越来越瘦，一天到晚
在巷囗梳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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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永洪，中国诗歌学会、中国化工作家协会、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赣南诗词学会《赣南诗联》编辑，江西省赣州市章贡区作家协会会员，有作品入选权威选本。现居江西赣州。